周嬷嬷拉着一张驴脸,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不知堂哥有什么急事,竟然能把礼仪廉耻全都忘个干净。”
叶锦棠端坐在小厅里,不疾不徐地喝着桂花茶,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叶松可以轻视她,但不能轻视温老爷子。
再怎么说温家也是叶家姻亲,叶松是小辈,他都来到兴南城,却对温老爷子视而不见。
温老爷子能忍,叶锦棠可忍不了。
“姑娘这是何意?”
“字面上的意思,温家虽是商贾之家,但也是我外祖父家,堂哥避而不见,这是没把温家放在眼里,也没把我这个堂妹当妹妹看待。”
“既然如此,我不回丹阳侯府也罢。”
叶锦棠给周嬷嬷来了个直球,把她打的措手不及,张了张嘴硬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如果是其他跟叶锦棠这般的小姑娘,父母双亡,寄居在外祖父家,怕是早就六神无主,随便她拿捏。
可眼前柔柔弱弱的叶锦棠,开口就能抓住叶松的把柄。
按理说哪怕温家是商户之家,叶松作为小辈儿,也应该来温家拜见温老爷子。
只是叶松眼高于顶,他感觉自己是丹阳侯府的人,怎么能去拜见一个商人,这实在是太丢人。
也正是有这个想法,叶松才选择不进兴南城,让叶锦棠自己出来。
“周嬷嬷,你把我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堂哥听,如果我堂哥还是感觉他脸面大,温家小门小户不值得来,那就让他回去吧,我以后也不会回丹阳侯府。”
“丹阳侯府能够教出我堂哥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来,我想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