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认下,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张贤以后在京城要怎么混。
“张贤”
应会见张贤迟迟不答,语气不善的大喊一声。
“是”
“是什么?”
“顾氏的嫁妆确实补贴我家用,但她自己也要吃要喝,也不完全是我用她嫁妆。”
张贤是真气极,说话也没分寸。
他话音刚落,就有围观的妇人嘲笑他。
“张进士你可真好意思说,用自己媳妇的嫁妆,怎么还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就不怕被别人笑掉大牙。”
在天秦国女子的嫁妆,是女子的私有物,谁家动媳妇的嫁妆,是要被耻笑的。
张贤这种不仅用媳妇嫁妆,还抛弃糟糠妻,想要攀附权贵的人,更是所有妇人眼中的败类。
看着他竟没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有些脾气爆的妇人忍不住朝着张贤叫骂起来,甚至还有人朝他吐口水。
“这种人品德败坏,怎么能考中进士,真真是老天不开眼。”
“我一把年纪见过不少人不少事,像张进士这般会算计的书生,还是破天荒第1次见,直接把自己枕边人都差点算计死。”
“以后大家都把眼睛放亮点,跟像张进士这般连枕边人都敢算计的人相处,可要多几个心眼,免得也被算计。”
有一个人带头讨伐张贤,立马就有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喊。
特别是那些受过苦楚的妇人,吆喝的嗓门都特别大,一时间大堂外差点喊成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