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自己脑子里全都是稻草,就不要乱说话。”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狠狠瞪了一眼刚才说话的老伯。
书生继续说道,“圣上这是有先见之明这才攻打西戎,西戎的狼子野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们不把他们收拾老实了,但凡给他们一点喘息的空隙,他们就会攻打我们。”
“这几年看起来好似是国泰民安,你们却不知道,边境老百姓依然时常被西戎人骚扰,他们就是一群饿狼,不拔掉他们的利齿,他们是不会老实的。”
“还有皇后娘娘建造战船一事,你们只看到造船,却不想想东南沿海一直有海盗出没,我们如果一直不治理,放任海盗们袭击沿海百姓,久而久之等海盗们登陆抢占我们的农田,房屋,我们想要把他们赶走可就难了。”
书生侃侃而谈,跟在他周围的人全都赞许不已。
中年人问道,“这位小公子你都是哪里听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东南沿海有海盗出没。”
“我们学堂新开了两门课,一门叫政治,一门叫经济,我刚才所说都是夫子在课堂上讲的。”
书生一番话说的众人那是一愣一愣的,他们可不知道学堂新开了两门课。
叶锦棠和萧陌坐在马车上,她热的够呛,自己拿了扇子时不时给自己扇两下。
“明明马车上放了冰鉴,我怎么还感觉这么热。”
“心静自然凉,锦棠你是不是也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