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陈皮猛地呛了一大口水,酸涩和疼痛自鼻腔涌上大脑,他下意识勾起手去抓,又被沈淮预判了动作,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
沈淮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看陈皮快窒息了,又将他拉起来,待他呼吸一口后又摁下了水,反反复复。
系统吓得瓜子都快掉了。
在一次间隙中,陈皮挣扎地抓住了他的手:“你他妈——”
“感觉怎么样?”沈淮平淡地道,“按照你的说法,我比你强,我现在也可以直接摁死你,不是吗?”
陈皮重重喘着粗气,瞪着通红的眼睛望着他。
“你不服?”那双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杀意在其中酝酿。
杀过人与没杀过人之间的气场是不一样的,这仿若刻在dNA里的无形激素,是在警示着同类此人的危险。
陈皮咬着牙,心知自己再犟下去,面前这人是真的能搞死他,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服。”
服个屁哦。
这种脑子一根筋还颇好面子的家伙,如果不是第一次让他就感受到实力如天堑般的差距,沈淮就得等着隔三差五的刺杀——他才没那么傻。
所以不手软,一次打到服。
沈淮松开手,任由陈皮落到地上,俯下身剧烈咳嗽起来……
过去,沈淮在暴揍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