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听着连绵不绝的鼓声,眼底都不由得泛起了阴冷。
那水匪道:“对……对,这一片就我一个,范围大概从那到——那!”
他用手大致划了一下,然后道:“今晚这都是我的地盘。”
沈淮对春四爹道:“在这个地方找个安全的口泊着,看到有其他还活着人的船也可以帮一把,但以自身为主。”
春四爹点点头,欲言又止:“那沈先生……?”
“我有事。”沈淮拍了拍已经喘过气、想要溜的水匪,勾出一个泛着冷意的笑来,“你应该很乐意帮忙吧?”
水匪:“……”我敢说不吗?
很快,那水匪便跳下了江,双手摊开泅水着,他的脖子上被栓了根粗粗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在沈淮手上。
水匪害怕得浑身在抖:“大爷,大爷……这真的不行!我的泅水水平真的没那么好,而且我现在很累,真的没办法再带您这个万金之躯游回去啊!”
青年态度依旧平和冷淡,他道:“你可以。”
水匪:“我真的不行!!”
沈淮冷笑:“不行就去死。”
水匪:“……”玛德,这阎王不讲道理。
但说跑,水匪也不敢跑,他刚才甚至没看清青年是怎么出手的,自己就脑瓜子一嗡,眼前一黑趴在了地上。
都是在江上讨生活的,他惜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