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黑瞎子还嫌烦的“特权”,此刻终于消失了,但他只感觉更为憋屈。
“……”
沈鹤钊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也觉察出众人的沉默和诧异,有些无力地打着补丁:“是我自己的原因,没有大碍。”
黑瞎子简直快被他这欲盖弥彰的态度气笑了。
他想:跟那个“汪家”扯上关系,你倒是只会说是“自己的原因”,也不看看我——我们海成老板被吓成什么样了……
如果不是这三天的缓冲,让他跟张海成好好交流了一通,那这些真相,怕是能被青年咽下肚子,瞒到猴年马月去吧?
而唯一知道“汪家”情报的男人,一直没找位置坐下。
张海成站在靠近门的位置,一手握着门把手。
顶灯的光只有几缕落到他的身侧,在他身后映出更深的阴影,他垂着头,令人看不清神色。
“原来……这样啊。”张海成轻声道。
这其实是个不难发现的点,他自以为冷静地想。
沈鹤钊与黑瞎子相识的那段时间,也存在汪家活动的踪迹。他们应该知道黑瞎子的存在,也知道沈鹤钊与黑瞎子交好,采取相应的手段时,不可能漏掉黑瞎子。
但沈鹤钊回来后,面对黑瞎子却没有什么应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