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马背后,贾道又对周彻道:“后续大军,也要安排。”
“先生安心,一切都已妥当。”周彻笑着点头,多问一句:“先生认为,我那位皇兄能抢在我前头么?”
贾道沉吟片刻,道:“原先一定可以,如今未必可以。”
“怎么说?”周彻被他激起了兴趣。
“二皇子此人虽性格有缺,但其实并非无能之辈。”
“相反,他在用兵一途上,相当果断。”
“可前番他吃了果断的亏,如今可以说是戴罪之身,应是没有勇气再搏,必是要想尽办法以求尽量周全的。”
贾道推测道。
“先生高见!”周彻深表认同,接着道:“输两次和输一次没有本质区别,但只要最后赢一把就等于没输过。”
“这笔账都算不来,老二他注定要输到底。”
“此番河东之争,只能由我通吃!”
说完,一甩马鞭,疾驰而去。
贾道停留原地,愣神许久。
许破奴赶了上来:“先生发什么呆?”
“天下事在此主,破奴当安心效力,以求封侯事!”
——河东郡,西——
大战爆发的当夜,唐继业纠集人马向河岸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