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威胁到老周家利益的人,都会被他们碾的粉碎!
他们一般处理的都是周家内部人员,一旦有外臣卷入宗正府……任何府衙都插不进手!
自己要是落在他们手上,少不得被杀一儆百,死那是最小的事了。
连累家人,整个宗族累世不得为官那是没跑的……
“殿下……殿下您饶命!”李成痛哭流涕,抓着周彻的袍服:“您让我做的事我全做了,您答应放过我的。”
周彻发笑:“让你写下罪状,是你应该做的;将你交给大宗正府处理,是我应该做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了?”
“你自己选一条路吧。是去大宗正府,还是五马分尸?”
“我……我……”李成抖个不停,最终问道:“五马分尸后,还要问闯车驾之罪吗?”
“不会。”周彻平静的扫了他一眼:“你可以选择不信,但你敢不信么?”
这一问,直接让李成原地崩溃,嚎啕大哭。
就是周彻骗他,他又有什么办法?
他根本赌不起,在对方手里,他就是个蝼蚁。
“我……我选五……马分尸……”
“算你聪明。”周彻满意点头,目光彻底从此人身上挪开,语气冷彻淡漠:“谢恩吧。”
身如烂泥的李成猛地抬头!
良久。
那颗头颅彻底垂下,用尽力气回道:
“下官谢殿下赐死!”
等到两个甲士将他拖起时,此人已瘫成一团烂肉。
待绳索束上头颅与四肢时,自是失禁不堪。
马匹加速,绳索开始绷紧,将瘫在地上的李成猛地拽起,于半空中挺的笔直。
这种死亡不是瞬时降临的,而是一个漫长的折磨。
如果拉得近了,你便能看到束缚的绳索在皮上缓缓后退;同时,它在退中缩小,将皮肉锁紧。
待到绳索彻底束紧,皮下的肉就像是清早吃的小笼包子,皮薄薄的、肉鼓鼓的,等到马匹再一用力,皮下的肉馅便被挤了出来,碾的像碎泥一般。
绳索陷入烂肉血泥里,扣住了骨茬,再一次用力,便开始拔动肢体连接处。
脖子下、臂膀连肩处、这一带儿的皮被拽的紧紧的,发白的像洗干净的白瓷碗。
没一会儿,瓷面上浮出裂痕,里面的血还没来得及冒出——“呃啊!!!”——一声响彻的惨嚎,“咵”的一声,是马冲了出去,便将人皮生生脱了下来!
皮下看到一层肉,起初还呈粉白色,很快便有一颗又一颗猩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砰!
中央一截身躯落了地。
他的肉还在血中颤动着。
从断裂的脖腔口往里看去,还能看到心脏顶着一团猩红的膜怦怦直跳。
直到血水彻底淌出,这具身体才算失去动静。
扑通!
那些个跪观的武差,早已屁滚尿流,吓得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