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彦已走到门口。
杖刑只剩最后一下,那老兵油子嘴一咧,改砸为插,冲着丁玉堂腚眼就捅了过去。
“啊!!!”
丁玉堂叫的撕心裂肺。
“玉堂!”
李清彦快步而来,伸手来搀丁玉堂。
“啊!”
稍一动弹,丁玉堂又痛的不行,大喊出声。
李清彦安排人将他扶起,转身看向周彻,语气森严:“殿下失利于前线,难道拿我廷尉府的人出气么?”
“为何深夜闯我廷尉府?又为何在此伤人?更为何——”
李清彦指着他手中血淋淋的人头:“滥杀命官!”
“军中之事,我想李卿还是少管为妙,免得越权。”
周彻摇了摇头,认真回道:“此人挨打,那是冒犯本殿下在先,他罪有应得。”
“我之所以夜访廷尉府,为的是被你无端囚禁的徐岩。”
“至于这颗脑袋,是命官还是罪犯,只怕李卿说了不算。”
李清彦目光一缩:“徐岩自是有罪。”
“有罪无罪,还是虚构之罪,我想李卿比我更清楚。”周彻道。
李清彦目光转动,忽然叹道:“徐岩之事姑且不提,李成之罪又从何说起?即便他有罪,也当送回廷尉府,审判之后,再明正典刑。殿下以私刑杀要员,携首级登我府衙,这不是自误吗?”
周彻提起手中之物:“拿这颗人头换徐岩,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