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怎么？老板有其他渠道能弄到精粮了？”

地摊老板：“是有其他渠道了。”

何雨柱拿出烟，给地摊老板散了一根烟，一起点上。

何雨柱：“老板，有什么渠道可以说一下嘛？我最近也想弄点。当然肯定不让你白忙活。”

地摊老板：“嗐。没啥不可说的。还是之前在胡同里的那帮人。原来只卖粗粮，运气好捎带着卖一点面粉。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也开始卖精粮了。”

何雨柱：“看来这幕后之人背景不小啊？”

地摊老板：“那肯定的啊。之前管黑市的带了一个人来买古董。点头哈腰的伺候着，那架势就不是普通人，我估计就算不是幕后的老板，也是老板子侄亲戚。”

何雨柱想到了上次来的高少：“你怎么敢确定是幕后老板或者是子侄亲戚。”

地摊老板：“明摆着的事，不是跟幕后老板亲近的人，这看场子的能跟伺候主子似的伺候着？”

何雨柱：“嗐，说这些干啥。这些不管咱们的事。咱们还是赶紧交易吧。”

跟地摊老板讨价还价之后，何雨柱用面粉和大米支付了货款。

交易完成，何雨柱把青铜器装进背篓里，就跟地摊老板告辞：“您忙，我去别处看看。以后要是有好东西可要给我留着啊。价格好说。”

地摊老板：“你去吧，跟你交易那么爽快，以后有好东西，我肯定给你留着。”

何雨柱：“谢谢老板啊。”

何雨柱去其他摊子那里看了一下，又收了几副画。就打算离开。

在离开时，何雨柱迎面碰上了一个人，两人对视一眼，擦肩而过。虽然有着伪装，蒙着面，何雨柱还是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周建业。估计周建业也能猜到是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