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君看着他,思索了几秒,然后才说道,“心理疾病……更多的是在心理上的问题,身体上的倒还好解决,如果可以,江三爷不妨可以在这方面入手。”
男人神色一顿,脸色微不可察地沉了几分。
“你刚才说,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吃药了,是吗?”
宋延君微愣,随即点头,“是。”
江聿怀的眼神愈发的深邃和冰寒。
……
半个小时后。
阁楼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
江聿怀从里面走了出来。
咖啡店外。
江东见他出来,便下车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江聿怀带着一身寒意,坐进了车里。
“去警局。”
江东微愣,“是。”
他关上车门,绕回了驾驶座,启动车辆,开向警局的方向。
……
与此同时。
檀园里。
虞归晚依旧去了花房。
去的路上,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路过一些花的时候,突然伸出爪子薅了一把。
刚空运过来,价值七位数的培育花,就这么一眨眼,变得光秃秃的。
走在她身后的江西看到这一幕,眼睛瞪了瞪,然后咽了咽喉咙,默默地掏出手机,给管家发了条消息,让他把那盆花给撤了,重新换一盆。
管家收到消息时,表情难以言喻的复杂,“……”
虞归晚坐在躺椅上,慢吞吞地打开手机,按着屏幕。
也不知道跟谁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