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安静地上完菜，就离开了包厢。

高宴柏给虞归晚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和上次我见你，你变了很多。”

虞归晚拿起汤勺，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是吗？”

男人嗯了声，“是因为他的原因吗？”

两人的关系也不需要兜圈子了。

所以，他就直接开口了。

虞归晚不置可否，“变了不好吗？你不是最想看到我变的人吗？”

闻言，高宴柏笑了笑，“对，是我。”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会留在檀园的原因吗？”

话音落下，包厢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高宴柏也不着急，安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虞归晚慢吞吞地咽下口中的食物。

“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

两人无言对视了片刻后。

高宴柏才开口，“没什么，就是想确定，我们和檀园的人之间，到底是敌还是友？”

虞归晚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句话。

她拧了下眉心，“你们发生了什么？”

博星的事情，她很少会插手，但不代表她会什么都不管。

高宴柏看到她这样，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了。

他也放下筷子，开口，“我来京城之前，去了趟自由州。”

虞归晚没说话。

“你应该知道，自由州那边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我才特地去了趟，但是……”

“东西被截了？”

虞归晚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