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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联系上江聿怀的时候。

他们正好已经回到王宫外面了。

和守在外面的牧云归等人直接迎面撞上了。

牧云归看了眼被人挺随意地扛在肩上的牧尘，便收回了视线。

他看到秦语微在一旁也不意外。

牧云归将目光转向虞归晚的脸上，态度非常卑微，“晚晚，我可以见与溪一面吗？”

虞归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觉得与溪想见你吗？”

听到这话，牧云归脸色白了白，“我……我想见见她……”

“然后呢？”

虞归晚上前几步，看着眼前曾经数不清多少次并肩作战的男人，“让与溪看到你这张脸，然后就想起自己曾经到底受了多少苦，想起那些她好不容易就放下的过去吗？”

“牧云归，你要是真心在意与溪的话，就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她已经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这话宛如一把利剑，直接插入牧云归的胸膛。

他脚下踉跄了下，脸色苍白地看着虞归晚，“她……她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虞归晚挑眉，“看来，你眼睛也不是那么瞎的。”

牧云归面色瞬间煞白。

“江南和你不一样，他对与溪很好。”

虞归晚抬脚就准备往里走，经过牧云归的时候，突然顿住，说道，“对了，当时与溪浑身是血地躺在荒郊野岭里，小产失血过多，差点死了的时候，是江南的出现，将她带回来的。”

牧云归瞳孔翻涌着痛苦，指尖轻颤。

说完这句话，虞归晚没再看他，快步地往里走。

江聿怀扫了眼失魂落魄的牧云归，完全不放在眼里。

秦语微缓缓地停下脚步，看了眼不远处快步往里赶的夫妻俩。

她目光落在牧云归的身上，“晚晚说得对，你的存在对与溪来说，就只剩下伤害。”

牧云归红着眼眶地看向秦语微，“师父，我没有不在意与溪，我只是……”

“这些话已经没用了。”

秦语微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当初做的任何选择都是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做的，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