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孙家主点头，“一切都会好的。”

……

门外。

秦语微无声无息地转身离开。

她一路走出院子，回到主院后，突然碰上了虞归晚。

“妈？你不是去看爷爷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秦语微看向眼前的女生，眉眼缓和了几分，“没，我突然想起实验的事情，想回来跟祝辞他们说一声。”

她这几天都是在书房里远程跟祝辞他们开会。

虞归晚看着她，“妈，其实研制抑制剂的事情，我也可以的……”

而且，她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秦语微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以往在离魂岛的时候那样，“我知道，你现在长大了，比师父还要厉害了。”

“但是晚晚，现在不一样。”

虞归晚不解地看着她。

“你现在是我的女儿，这么多年来，我好像都没有保护好你，不然……”

秦语微沉默了几秒，“但是现在，我想替你做一件事情，做一件我要是没有这些记忆也会想要做的事情，好吗？”

听到这里，虞归晚停顿了几秒，“妈，你是不是……”

没等虞归晚说完，秦语微就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害怕了。”

女生微怔。

“不止是我，还有江聿怀。”

秦语微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往院子里走，“你忘记和他在一起的这一年记忆，他看上去好像很淡定很平静，但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他既怕你记不起来，也怕你身上的毒不知道会怎么伤害你的身体。”

“那次你突然晕厥失去意识，他一动不动地守在你的床边，哪儿也不去，紧紧地握住你的手。”

虞归晚怔忡地听着秦语微说这些，用第三个人的角度去告诉她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