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平少将军在乌和杀疯了,杀颠了。
“我没有惹过你,也没有……”江桃里本想是说没有害过他,但想起之前将他砸晕的场景,话音一转:“没、没有再同旁人有纠葛,也不会嫁给他。”
这简单的几句话中,闻齐妟就听见了‘不会嫁’这几个字,脸上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
“所以你这是觉得,他还配不上你?”似含着轻蔑和漫不经心地不屑。
虽然未曾明说,但江桃里却听出其中暗藏的意思,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人完全就是发疯的狗,她说一句话,他能联想千万句。
江桃里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一时之间哑然无语。
谁料他不悦更甚了,抬起她的脸四下打量,语气满是恶劣:“貌丑无盐,也不知是何处来的……”
“?”
他的评论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
女子柔软的身躯分明不重,他甚至都被石头压过,却没有想到她比石头还要‘重’。
那如花瓣般的裙裾,散落在他的腰两侧,还不待他冷眼去推身上坐着的人,面具之下露出的下巴被润湿了。
像是没有长齐牙齿的小动物,轻轻地啃咬着他的下巴,带着莫名的潮意,从下巴开始蔓延。
闻齐妟有一瞬间大脑空白,手无意识地伸了出来,抬手按在她的后脑。
那是迷离中带着的,不可忽视且下意识的杀意。
江桃里只觉得头皮发麻,泛着水雾的眼眸散过冷静,悄然地拿起了一旁的石头。
虽然她确实没有办法和他比武力,但温柔刀一样亦可杀人于无形。
她想要效仿上次,所以抓起了地上的石头,没有丝毫犹豫砸了上去。
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似滑腻的毒蛇缠了上去。
她听见了他带着嘲讽的声音:“你以为我是蠢货吗?”能栽倒在同一件事上两次。
上次是因为身上中药了,所以戒备下降,不若单凭这样的行为,就能将他制服?
简直是笑话,若是能行,以后领兵打仗的事,他定然上书请旨让她去当这大将军。
闻齐妟的手中微微用力,江桃里面色顿时血色褪去,摇摇欲坠是惨白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