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大海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发笑了起来。
当初王富贵要收他家房子的时候,这几人落井下石,叫嚣得最凶了,而且平时这几人最欺负姐姐和嫂子了。
比如逢干旱时节,县城里水库放闸,水流沿着河沟顺势而下,大家都会抢着把水赶入自家的水田。
原本这水是公共资源,见者有份。
可这几个家伙抢不过别人家,竟欺负到姐姐和嫂子的头上来,硬是把张大海家田里堵好的水赶到他们的田里去。
姐姐和嫂子只能忍气吞声,挑着一对水桶,去到很远的地方打水。别说她们两个弱女子,一般身强体壮的男人都未必受得了。
那段时间,姐姐和嫂子因为肩膀疼痛,三更半夜在偷偷的哭泣。
其中有一年,天气非常炎热,苗嫂子还中暑了,差点就死了。
还有晒稻谷的时候,明明张大海家先收割的,本来晒得好好的,他们却中途霸占了场地。
张大海记得,曾经有过几次下大雨,他家的稻谷因此发了芽。
这么缺德的人,还有脸说没有他们就没有自己的今天,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张大海冷笑道:“王成虎,你倒是说一说,你帮过我什么了,我是吃了你家大米还是怎么滴?”
王成虎结舌,仔细一回想,张大海还真的没求过他什么,反倒是他经常欺负人家。
“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自己辛苦赚来的,我凭啥要请你吃大餐?你家住楼房,开摩托,也没见你请我吃过一顿?”
张大海面露讥讽之色,毫不客气的怼他道。
王成虎被村民们看着,那鄙夷的目光像是在嘲笑他一样,只觉颜面无光。
他有些恼火的道:“张大海,都是一个村的,不用说得那么难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