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凑近张大海耳边接着道:
“而且,潘老有一个徒孙如今已是咱们卫生局的副局长。您本身并无行医资格证,在那偏远的桃花村行医治病,或许还能相安无事。但倘若您想要到镇里或者县里发展,以您目前得罪了潘老的情况,想要考取行医资格证几乎是不可能之事啊。”
说完,何涛江眼神之中满是惋惜之意。
张大海微笑着拍了拍何涛江的肩膀,诚恳地说道:
“多谢何院长您的提醒啊,但说实话,我对从医这条路确实没什么兴趣。如今呢,我自己经营着一家酒厂和水店,实实在在就是个小商人罢了。”
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对于自己选择的道路充满了自信与满足。
没过多久,他们二人缓缓地并肩走进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
当他们刚刚踏入房门的时候,一眼便望见潘自权正端坐在病床之侧,神情专注且严肃,右手轻轻搭在了病床上冯军的手腕处,正在聚精会神地给他号脉。
号完脉之后,潘自权又仔细地开始检查冯军的眼口鼻等部位,甚至连舌苔也没有放过,每一个细节都不曾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