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宏浩仔细打量了几样李子青,然后出声问道:“敢问李夫子,你可是当年国子监里的行简师兄?”
行简,李子青的字名。
有多少年了,他未曾听过这两个字了。
“你是?”
李子青一向清冷疏离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动容之色。
石宏浩忙抱拳道:“师兄,我乃当时甲子乙班的遗山居士,而你,当时在甲班。”
石宏浩也有些激动。
当年的李子青名动京城,初次参加会试,他就以状元的身份,二十不到的年纪,打击到了许多多年都不能考中的举子。
那时候的行简师兄是多么的风光无限,惹得无数文人墨客争相结交,声名鹊起。
他实在是没想到,多年未见,行简兄依旧温润如玉,才华横溢,但眼眸里,却多了许多沧桑以及置身事外的淡漠疏离。
更没想到,他会是姐姐家几个孩子的夫子,他会和他在这里见面。
而他自己,则是三年后新一届的状元。
只是他们两人都命运多舛,即便是状元身份,也并未得到应有的待遇。
李子青在听见石宏浩说他是遗山居士时,眼眸里顿时就有了喜色。
“原来是贤弟你啊!
多年未见,为兄还曾感慨,你我连同两届状元,虽不在同一夫子名下,但都是惊才艳艳,见识不凡。
为兄还想着你高中之后与你继续谈古论今,共商学识呢。
没想到.......”
剩下的话,李子青并未多说。
因为他的遭遇,估计石宏浩也知道很多的。
石宏浩也是难掩激动。
“李兄,只要你我还活着,将来的一切,就还有转机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