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丝毫不介意,走到榻边拉了拉酸疼的身子,随后将他留下的一壶茶,给喝了个干净。
虽然有些凉,但凉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茶,泡得真不错!
“他结婚,你着急什么?”
“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
舒禾半靠着,“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阿柔,你少操点心吧!不然,容易老!”
“啊?!!”张之柔脸上都是惊吓,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老了?”
见她这样,舒禾忍不住笑,“要不要,带你去听听曲儿,解解闷?”
延寿坊,潇湘楼。
一个只接待文人墨客,王公贵族的红楼。
此地时常举办和诗宴,广邀才子佳人,行诗入局。每次和诗宴都能吸引来无数才子,而能进入和诗宴的,必定文采斐然。
近半年来,京都有不少名诗名词,都是从和诗宴上流出来的,更有白衣之身,因为一手好词而被京都重要官员招揽,可谓是一飞冲天。
因此,凭着和诗宴,和楼内各种特色,以及卖艺不卖身的绝色淸倌儿们,这潇湘楼很快就在京都,闯出了自己一片天地,成了贵族、文人们的新宠之地。
“徐公子,你说要带我来个特别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女人好看是好看,可惜,穿得太保守了些!这青楼,不怎么行啊!”
一男子不满出声,却遭旁边的男子嘲笑,“哈哈哈,刘公子,你半年多没来京都了吧?这潇湘楼可不是青楼,是京都第一家纯淸倌儿的红楼!”
那人不以为然,还是不满,“淸倌儿?只能看不能吃,那多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