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牙刷,喝了口水吐出去,一手撑着洗手台刷牙。
站在身边的男人又不老实了,一只手刷着牙,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着——
她转头怒视了眼他,“你手痒吗?”
“痒。”霍云州转头看了眼她,正经吐出一个字。
江南拿他的爪子扔了开,某人倏然提起膝盖,惩罚的撞了下她屁股,撞得她骤然扑去了洗手台上。
她笑了笑,骤然抓起洗手台上的一个香薰干花瓶,转回身就朝他的脑袋招呼去……
霍云州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拿花瓶砸我脑袋?玩这么狠?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哄道,
“乖,别闹,这个砸不得,受伤了我怎么挣钱养你和孩子?”
“谁要你养,再这么欠,我阉了你!”她警告。
“好好好,我欠揍……晚上你再好好收拾我……”
赶紧拿下她手里的花瓶,也不管多贵,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以后这上面绝对不能摆放危险物品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下去了一楼。
吃早餐时,江夫人轻咳了声对对面的男人说,“昨天你给我的那个钱,我输了一半,南南,你给下霍律师。”
“伯母不用,一点小钱而已,再说,我本来就该感谢你来帮忙照顾三个孩子的。”千载难逢讨好丈母娘的机会,他能收钱吗?
霍云州巴不得她多输一点。
“……”他倒是会说话,江夫人暗想。
江南立马拿出手机,从微信上给他转了两百五十五过去,不想欠他什么。
霍云州并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