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听春花他们说起,我都不知道知青院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说你在那里睡一夜得多遭罪啊。”
许琳嘿嘿的笑了,她没觉得遭罪,她又闻不到臭味儿,真正遭罪的人是其他知青。
但是这话许琳也不能讲啊,只得不停的打哈哈,住大队陪是不可能的,那里哪有自己屋里凉快啊。
许琳屋里布着阵,冬暖下凉,睡着可舒服了。
“停了停了,时知青停了。”
许琳正春花婶他们闲扯呢,知青院后面跑出一个人,边跑边喊。
很快许琳就看清了来人,忍不住嘴角直抽抽,那人是王庄大队的二赖子。
要说这乡下也是奇怪的很,不管哪个村,不管那个村多好,总会出上那么一两个泼皮无赖。
眼前边跑边喊的就是其中之一。
让许琳佩服的是,二赖子是从下风口跑出来的,为了偷听时宣放屁,居然能在下风口偷听,一般人真的做不到。
“真的停了?你确定吗?她可放了一天了。”春花婶第一个迎上去追问。
二赖子重重点头,当然确定了,他可是跟人打赌时知青能放多久屁,现在看来他赢了。
很快知青院外响起热烈的议论声,讨论时宣吃了什么药止屁。
讲真的,这是一个有味道的话题,偏偏讨论的人不觉得,还讨论的特别认真。
许琳也不好意思告诉他们那是一张符造成的效果。
知青院内,时宣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也知道那些人在讨论她,时宣觉得很丢脸,却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