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必要费劲心思威逼,
难道是因为,认罪书?!
屋内激烈的动静惊动了院中人,厅门被敲响,
沈老夫人在门外忧心道:“文德,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沈崇文警告地瞪了眼沈月,
开门瞬间,再次戴上人前温润的假面:“母亲怎么不先回院中?”
“我忧心你,你和月丫头怎么争执起来呢?”
沈老夫人上前小声道:“月丫头被有可能太子看上了,你注意些分寸,可别伤了父女情分。”
“无事,”
沈崇文嗤笑,太子对沈月无非是得不到的不甘,哪怕沈月进东宫最多也只是个滕妾,等新鲜劲过去,太子再看到沈月那副模样也只会作呕,
失去容貌的沈月对他,对沈家毫无用处,
“母亲,儿心中有数,”他说着,目光被角落传来的呻吟吸引,
凝视着蜷缩成一团的沈毓婉,沈崇文未来得及发泄的怒气尽数涌现,
若不是这个孽女尾巴收不干净,
他又怎会落到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
“将沈毓婉这孽女拖去祠堂反省,没本官吩咐不许送任何吃食!”
他吩咐完,又看向沈老夫人,寻了个事情将她打发走:“劳烦母亲现在回去琢磨一下,就在汝宁老家给这孽女寻门亲事,赶紧发嫁出去,省得心烦。”
透过微掩的门缝,
被堵住嘴的沈月见沈毓婉被几个婆子架着往院外疾行,解气之余心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