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这.......孤也不能逼着诸位姑娘........”朱轩禹唇角微勾,故作为难:“许是您平日杀伐之气太重,让人不敢接近。”
朱谨常年在边关征战,自然不如朱轩禹那般油头粉面!像个花孔雀一样惹姑娘欢心!
瞧着朱轩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沈月唇角崩得紧紧,
起身从玉盘中摘下一枚葡萄,在朱轩禹黑沉的脸色中走到堂中跪下:“臣女自幼便听摄政王殿下百步穿杨的威名,今日请太后娘娘恩典,且让臣女试试真假!”
葡萄不过拇指大小再放到百步之外,同砂砾没有区别,
可以说当今世上,没有几人能拍胸脯说能毫无失误地射中,更何况摄政王身有暗伤,
太后目光闪了闪笑道:“你想试,也得看摄政王的意思。”
朱谨握弓的手紧了紧垂眸轻应,
沈月往靶子面前走,就听身畔宁妙雪好奇道:“当人靶危险不小众人都避之不及,沈二姑娘为何愿意挺身而出?”
这话是宁妙雪替自己问,也是替她身后之人问,
沈月平淡道:“我不喜欢欠人人情,今日鞠场摄政王殿下救了我一命,我如今还他一次,也算两清,”
听着她这副同朱谨撇清干系的话,宁妙雪眉头松了松,
“也是,这世间唯有人情债难还,得空我邀你来府上坐坐,我们姐妹几个聚一聚说说体己话。”
谁跟她们是姐妹!
闻言,沈月浑身恶寒,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朱轩禹今日给自己戴玉佩的动作恐怕很快就会传出去,
届时以沈崇文的性格,定然巴不得将自己洗干净送到朱轩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