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就是一个粮食铺子!”
沈崇文咬着后槽牙应下来,心中万分确定沈月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
“为父一会儿就让人将契书给你送过去!”
“女儿多谢父亲,如果父亲无事,女儿就先回去了。”
用朱轩禹那颗烂白菜换了一个金馍馍,沈月心中舒爽的不行,就连给沈崇文行礼的动作也不再那么敷衍,
“去吧,”沈崇文这会儿巴不得她赶紧走,抬手应承得干脆。
“对了,”沈月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粲然一笑:“还请父亲吩咐管事先把仓库对牌和账本送到我院中,毕竟有一仓库粮食在那儿,万一有人趁着交接时候偷拿,我也能及时将这些鼠辈逮出来送官!”
刚准备吩咐人去将仓库粮食挪走大半的沈崇文膝盖仿佛中了一箭,
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一会儿就送过去!”
好不容易送走沈月这尊瘟神,
沈崇文猛甩衣袖坐到椅子上,狠狠灌了一大杯茶水这才将心头的火气压了下去。
“文德,你刚刚是否有注意月丫头的发髻?”
“发髻?母亲何意?”
沈崇文方才满心都是沈毓婉怀孕之事,哪里还有旁的心思留意沈月的发髻,
沈老夫人拨弄着佛珠,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她那头上簪子是男性的,且质地上乘。”
她微微一笑,眼尾皱纹挤成一团:“我们家这两个丫头都是有福气的,月丫头事情不急,如今该想想怎么抬婉婉那丫头的份位,明日我去宋家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