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朱谨跟在沈月身后,眼眸接连闪烁几次,幽幽道:“原来沈二同高先生的关系如此好,连亲手所制的竹叶茶都能相送。”
朱谨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异呢?
沈月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额......他们二人的事情,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将朱谨引到主位坐下,沈月从丫鬟盘中取下杯盏给朱谨倒了杯茶水,眼神闪了闪,转移话题问道:“殿下一早来此可是朝中生变?”
朱谨瞥了眼端着琉璃盏的白皙指尖,慢慢垂下眼睑:“坐。”
“喏,”
摸不清朱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月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态,挪到离朱谨最远的位置坐下,
捧着茶水,小口小口啄着,
微烫的茶水入喉,喉间宿醉的干渴之意被压下,她眉眼松了松,
“居安,你曾问过本王若是镇西王妃犯了错,本王当如何,”
朱谨嗓音低沉,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琉璃杯盏边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
清脆的玉石鸣叫声中,他幽瞳紧紧盯着沈月眼睛,接着道:“摄政王府流言一事本王已经查明,确实为镇西王妃心中生出妄念而做。”
“既然已经查明,那殿下当如何?”
沈月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冷声道:“我因为殿下不明不白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以色待人之辈,殿下难不成就想用一句轻飘飘的查明便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