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沈月遭遇袭击的消息被听霜第一时间送给朱谨,
听风接过消息送进书房时,
朱谨正望着手中信纸失神,俊逸的眉眼透着冷冽,凤眸深邃眼底翻涌着波澜,
“爷,汝宁送来的消息。”
听风跟随朱谨多年,一眼便看出他这副平静的模样下隐藏着的怒意,
一时间说话声音都透着小心翼翼,生怕被迁怒。
听到汝宁,朱谨眸光动了动,低头看向躬身捧着信纸的听风,低哑道:“呈上来。”
“喏,”
听风将信纸递给朱谨后,束手站在一旁,静候吩咐。
“这个你看看,当初查探的这些人,全部去领罚。”
朱谨一手按着新来的消息,顺手将手中信纸砸向听风,脸色黑沉地能滴出墨来:“这点儿小事都查不明白,能力堪忧!”
他自幼被教导遇事冷静,遇事极少失态,但是当他看到这张纸确定心中猜想之时,
头一回生出想发泄的冲动,
若不是他太过大意自大,早些发现其中端倪便不会被沈毓婉耍了这么久,
想到自己做的混账事,真是不知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沈月。
“爷息怒。”
听风揭下糊在脸上的信纸,展开仔细看下去,
信纸上第一句就让他一个激灵神经紧绷起来,
咽了口唾沫,他接着往下看,
上面详细记录了当时别庄发生的事情,有当时逃过一劫的仆人证词,证明当晚沈毓婉一直在别庄,并未去后山,
反而是沈月出现在人前之时,是从院外出现,而且身上带着血迹。
听风看得头疼,这篓子可捅大了!
沈毓婉没给爷下药之前,爷可是没少因为救命之恩护着沈毓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