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会!我射箭可准了!”
程文麟身子僵直,磕磕巴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
“嘘!男女七岁不同席,小不点要什么男女之防,好好看着!”
沈月眯着眼引着程文麟拉开弓,孩童练习的小弓箭轻而易举被拉成满月,
指腹松懈,箭矢裹挟着破空声穿过灯笼扎进廊柱,
“瞧见没有,你方才拿这么尖锐的箭矢指着我,你才是恶人。”
她嗓音清冷,夺过程文麟手中的弓箭用指尖拨了拨,弓弦受力发出沉鸣,
沈月踮起脚拔下廊柱上的箭矢,眉眼间皆是冷意:“这东西我没收了,有异议你让你爹爹来寻我,到时候我定然会把箭给他看,你想杀我!”
“我没有!我只是.......”
程文麟瞠目结舌的望着扎进柱子的箭矢,眼神慌乱:“我只是想要吓吓你,而且阿东说,这个箭是伤不了人的。”
从看到箭矢穿过灯笼扎进廊柱瞬间,程文麟便被吓得腿软,
他只是听娘亲身边的丫鬟说有个女人欺负娘亲,想来给娘亲报仇吓吓她而已,
“阿东?”
“爹爹给我配的小厮。”
程文麟自知犯了错,低垂着头不敢造次。
沈月朝凝香使了个眼色,
转而牵着程文麟的手将他扯到轩中,按坐在蒲团上:“你爹没来之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程文麟的身份太过敏感,
若是从她这边出去出了意外,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