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他嘴又跟锯嘴葫芦一样,问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她草草换了装,跟着听风从墙根翻到高宅,一路急行到摄政王府。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朱谨拧着来到镇西王府。
朱谨对温心慧和沈月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走到侯夫人面前,沉声道:
“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侯夫人可否留温心慧一命?”
“这......”
侯夫人迟疑地同周围几位夫人望了望,面露难色:“可偷情本就该沉塘才是,我们用药已经是看在镇西王面子上给她留了颜面,她若是不死,带累的可是整个镇西王府的名声,日后小世子出门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夫人对镇西王府的忠心本王甚是佩服,可温心慧曾经也立过功,又给镇西王府生下唯一的子嗣,若是夫人毒杀了她,难免会让文麟同各位离心。”
朱谨双手背在身后,冷峻的眉眼透出几分温和:“若不然这样,本王有个提议,不仅能保全镇西王府的名声,也能留下温心慧一条命让文麟心无芥蒂。”
听了朱谨的话,侯夫人几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她们忽视了一点,
温心慧再怎么说也是小世子的母亲,若她们今日杀了温心慧,哪怕出发点是为了镇西王府,但难免小世子心中生怨。
后背陡然冒出一层白毛汗,
“多谢摄政王殿下提点。”
侯夫人躬身,话语恭敬:“但不知您所谓的方法是什么?”
朱谨瞄了沈月一眼,冷冽道:“本王与镇西王情同手足,以兄弟相称,今日本王代兄长以七出之罪休了温心慧!日后她是生是死同镇西王府毫无干系!”
“可!”
众夫人点头后,朱谨从沈月招手,嗓音陡然温和:“居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