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敢欺瞒大爷,这药粉是今年新研制出来的,给军中将士缓解疼痛使用,小的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托人要了一小瓶。”
府医双手将瓷瓶递给宋梓,忐忑道:“这个药粉能让人忘却疼痛,但切记,不能多用,听闻这药粉用多了会上瘾!再也离开不得!”
“敏敏头疼可有治愈的可能?”
府医摇头:“已经伤了根本,依着小人的医术只能缓解,大爷恐怕得另请高明!”
那就是说,敏敏这病如果治不好,就只能一辈子靠着这个药粉缓解?
宋梓凝望着手中手指长的瓷瓶,眼神幽深,军中何时出了这种药物?
正想着,宋太师带着小厮匆匆赶来,进门第一句就是:“敏儿呢?她究竟出何事了?”
“父亲!”
“父亲!”
夫妻二人急忙行礼,宋梓顶着头顶压力,言简意赅将怎么发现宋敏,已经宋敏说的那些话一一告知。
宋太师阴沉着脸坐到榻边,望着床榻上抱着被子痴痴笑着的宋敏,浑浊的眼底掠过一抹杀意。
满是皱纹的手抚上宋敏枯黄的发丝,宋太师冷笑:“这是欺我老了,不中用了!”
“父亲不老!”
宋太师没叫起身,宋梓只能维持着躬身行礼的动作,冷汗从鬓角滑落,他恭维道:“正是因为父亲精通谋略,所以太后才会忌惮父亲,想出这等阴损主意来害宋家。”
“蠢货!你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你竟然到如今才知晓!”
宋太师冷厉的眸光掠过宋大夫人,神色微缓:“儿媳起来吧,将事情瞒下来一事做得不错,”
“多谢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