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鱼,又偏偏是铜鱼,怎么能让人不多想?
眸光动了动,沈月借着回礼的动作抽回手,笑容晏晏道:
“正德先生谬赞,比起女装,居安倒是觉得男装更舒服些。”
她说着余光扫过朱谨脸色,见他脸色越发阴郁,眼底笑意深邃,
红唇上扬,沈月毛遂自荐道:“瞧着正德先生脸色不好,可是遇上难事了?居安不才,歪门邪道还是略懂一些的,或许能替先生想个损招也不是不行。”
果不其然,朱谨忍不住出声打断两人谈话,他向前一步将沈月挡在身后:“先生不是要取东西?”
“对对对,瞧我,又忘了!老咯老咯......”
正德先生懊恼地再次拍了拍头,躬身行礼退下,消瘦的背影透着几分名仕的洒脱。
正德先生离开后,朱谨唤来听风,冷厉道:“从现在开始,本王这间院子非召勿入,你去寻管家将旁边院子收拾出来,给诸位先生休憩落脚。”
“另,书房重地,再加一成护卫把守,除几位先生,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有硬闯之人,杀无赦!”
听风领命下去布置,
沈月站在朱谨身后,杏眸死死盯着正德先生离开的方向,眸光幽沉如墨,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还是说,一切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