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谨能与她玩儿文字游戏,她也能。
如果这两日能确定铜鱼真假,她依旧可以两手抓。
朱谨记不清有多久没看到沈月笑得这般轻松了,如同狡黠的小狐狸,古灵精怪中带着一丝邪气,明媚得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掌心抚上沈月侧脸,嫩滑的肌肤带着馨香乖巧的贴在掌心,古铜色与莹白的视觉差看得人心神荡漾。
朱谨喉结滑动,只觉方才那碗汤白喝了,一点儿也不解渴,
“我在京都的探子供你使用,明日我让听雨来听候你吩咐。”
他起身,指腹划过沈月唇瓣,眸色晦暗:“阿月,别让我等太久。”
虽朱谨没有明说,但沈月知道朱谨所说的等是指什么。
因为她心中抗拒成为妾室,所以朱谨即使将她关在祺月居也并未做出强迫她的事,哪怕二人早已有夫妻之实。
耳根滚烫,沈月眼神躲闪,
朱谨这座老房子一直没起火,骤然出现火苗,眸底隐忍的欲念灼热得让人不敢直视,
好在朱谨并未步步紧逼,叮嘱早些休息后便大步流星离去。
“姑娘,方才风护卫给了我这个。”
朱谨刚离开没一会儿,凝香捧着一块赤铜令牌进屋,笑容欣喜万分:“没想到摄政王真的答应您了!到时候您就能......”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