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观察拓跋靖的时候,拓跋靖也在打量着沈月,
望着沈月绷紧的脸色,拓拔靖碧绿的眸子深邃,闪烁着兴趣:“你有何资本同本王做交易?你那属下就是草包,本王的人完全可以杀了她直接带你走。还是说你指望朱谨来救你?呵!他如今可忙着娶王妃,哪有时间来救你?”
“就凭你想要活的我。”
沈月将凝香小心地倚靠在墙边,红唇扯出一抹艰涩的笑,
她拔下头上尖锐的银簪抵着喉咙:“你宁愿耽搁时间也要将我带走,定然是活的我比死的我重要,我没什么本事,但自伐的力气还是有的。”
银色的簪头抵着白皙修长的脖颈,点出一个红色血痕,
沈月杏眸微垂,苦笑:“落到你手中迟早是个死,我不如现在死了,倒是少受罪。”
“呵,你为什么觉得本王带你去是受罪的?万一是享福呢?”
听雨抓紧时机,趁着拓跋靖与沈月拉扯的时机,握紧手中匕首朝拓跋靖胸口刺去。
一切都在眨眼之间,
眼看着听雨手中匕首离拓跋靖的胸口越来越近,沈月紧张地屏住呼吸,握住银簪的手紧到发抖。
“噌!”“嘭!”
金石交接,听雨手中匕首被打飞插在柱子上,听雨身影倒飞出去,
沈月绷紧的身子骤然松懈,险些没能支撑得住站立,她掌心贴着墙,嗓子发干,
“啧,逗弄够了,该走了。”
拓跋靖回头,唇角笑容邪气:“真以为你们那些小动作本王看不到?还真是蠢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