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被坚硬的肩膀抵住,一阵阵反酸,头脑因为长时间倒挂充血,眼前一大片黑白阴影。
“啧!你以为我草原雄鹰是你大景那些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娘娘腔?”
拓跋靖嗤笑,扛着沈月依旧快速地穿行在山林之间:“别说是一个你,就是十个你,本王也能轻而易举扛起来。”
“呕......”
一个大滑坡,沈月被撞得干呕,她忍不住吐槽道:“那能否换个姿势,再这样下去,没等到地方,我就被晃成傻子了!”
出京都两三日后,拓跋靖和她的画像就被四处张贴,拓跋靖改变路线,舍弃马车带着部下从荒无人烟的山脉中穿行。
也就是这时,她才得以见到凝香,
凝香身子软踏踏的,一看就是同她一般被喂了药。
两人被扛着跟着拓跋靖一同在山林间赶路。
思绪被胃中涌上来的酸水打断,沈月生无可恋地望着地面,再度吐出水黄色的酸水。
“大景女人就是麻烦,别吐本王身上。”
拓跋靖剑眉紧蹙,嫌弃地将沈月从肩上转到腋下,夹着她脚步不停。
一路吐啊吐啊,在沈月快要吐习惯的时候,一行人抵达偏远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