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比她想象中的生存状况还要恶劣,
瞧着拓跋靖一直放在刀柄上的手,沈月心中的忐忑并未消退半分,
她之前虽未见过拓跋靖,但送来的情报中有提到过拓跋靖的性格,
少年枭雄羁傲不逊,这样的人自傲自负,一般人并不值得他放在眼中,
如今看他对待周围人的态度,已然可以窥见出周围的凶险。
沈月正盯着褐色的斑块沉思,肩上陡然一重,她侧首望去就见拓跋靖揽住她的肩,用晦涩难懂的话同管事的交谈,
沈月听不懂,但瞧着管事的落在她身上贼眯眯的眼神,猜也猜得到他嘴巴里面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随着拓跋靖意味不明笑声结束,沈月见管事的遗憾地收回眼神,嘟囔着让开路。
拓跋靖冲他颔首,虚揽着沈月的肩膀往院中正屋走去,
简陋的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木桌就剩下里侧的一方土炕,
沈月回身,好奇问道:“方才那人说什么?”
“本王猜你不想知道。”
拓跋靖双手抱胸倚在门口,邪气一笑:“他问本王买你需要多少金子,他想让你给他生一窝小子。”
积累的疲倦袭来,沈月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坐在桌边从陶罐中倒出黄褐色的水倒进粗瓷碗中,将其中一碗推给凝香后,沈月捧着粗瓷碗小口小口喝着麦茶,杏眸闪烁,打量着拓跋靖的神色。
“所以你说我是你的女人?”
沈月相貌艳丽,偏生如今性子越发清冷,精致的眉眼间带着疏离之色,
她满脸疲态地撑靠在桌上,一双杏仁水眸闪烁着耀眼光彩,
拓拔靖走上前,结实的双臂撑在桌上居高临下望着沈月,鹰眸划过一抹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