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百姓扎根,唯有让他们吃饱穿暖,根一旦落下,便有了牵挂。”
杏眸微暗,她沉声道:“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四个字,吃饱穿暖。”
“草原以游牧为主,为了让牛羊马吃饱就得不断迁徙,一切只能靠天意,若是天好,牧草肥沃,自然能过个好冬,但一旦出现天灾,牧草颗粒无收,牛羊马匹唯有饿死一条路。”
沈月说完,回望着拓跋靖,眸色幽暗:“牛羊马匹饿死,来年就会减半。当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没有人会想着发动战争。”
“啧,所以你制造了一个天灾?”
拓跋靖挑眉,眼神危险:“还真是个聪明的脑海,真想打开看看,你里面是怎么长得。”
他话中的杀意明显,沈月心有一瞬间停止跳动,而后剧烈在胸腔冲撞。
未等心跳缓和,就听拓跋靖道:“恭喜你,给自己争取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他弯下腰,同沈月对视,嗓音透着戏谑:“这个游戏怎么样?一个惊艳到我的点子换你和你的丫鬟平安活下来五天,是不是很划算。”
二人隔的极近,近到沈月可以听到从他喉咙中溢出的低笑声,
拓跋靖如同猎人逗弄走投无路的猎物一般,戏谑的想看着她在生死之间挣扎。
他轻笑,用马鞭轻轻拍打沈月脸庞:“那些女人的下场你应当亲眼看到了,以你这个姿色落到他们手中恐怕不到一夜就被玩开了花,还有你那个丫鬟,虽说长相不如你,但那身白腻的皮肉,可招人喜欢着呐。”
脸上轻微的刺痛不如心中半分,沈月脸色煞白,握住凝香手腕的手紧张到发颤。
“居安,别耍花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小聪明都只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