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转,沈月顿时明白了拓跋靖的用意,
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男人慕色是天性,更何况是土皇帝一般的可汗,
她想不被盯上,唯有伪装成拓跋靖的女人,
再怎么,老子也不会抢儿子的女人。
沈月顺着拓跋靖的力道倚靠在拓跋靖坚实的胸膛上,目光温顺而略带羞涩地低垂,手指不经意地缠绕着衣角,如同美艳娇贵的菟丝花,一副完全依赖于拓跋靖的柔弱模样,
随着营帐的帘幕被掀开,沈月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她迅速调整呼吸,憋着气逼红双眼让自己看起来更怯弱。
可汗坐在正中央的虎皮椅上,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进入营帐的二人,眸子在沈月身上停留,
拓跋靖余光瞥见拓拔契的目光,薄唇紧抿,心中陡然涌起一抹不适,
他揽着沈月的腰,站在拓拔契面前,松开沈月的腰脚步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躯将大半个沈月挡在身后,他低垂着眉眼冲拓拔契行礼,姿态恭敬:“儿拜见父汗。”
沈月半躲在拓跋靖身后,跟着他动作福身,声若蚊蝇:“拜见可汗。”
沈月半遮的身影在拓跋靖宽厚的背影下更显柔弱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