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相触的声音刺耳,
身下马匹在朱谨的指使下扬起前蹄朝着拓跋靖的马踢去,
骤然的失衡让沈月只能紧紧贴着朱谨绷紧僵硬的身体,
红唇紧抿,她环顾四周,竭尽所能的让自己成为朱谨的第二双眼,
“居安,你可敢告诉朱谨,你住的是谁的营帐?嗯?穿的是谁给你的衣裳?”
拓跋靖的挑衅依旧未停,
沈月从未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过聒噪二字!
可如今的拓跋靖真的让人恨不得将他的嘴用针线缝起来!
偏生,这些词句句戳中朱谨,
汗水顺着朱谨下颌滴落在沈月额头,她瞄着朱谨青筋暴起的喉咙,心知再怎么劝朱谨都是下乘,
朱谨这样护短的人,又怎么可能容忍拓跋靖将她放在众人面前轻慢,
当务之急,是要让拓跋靖闭上他的臭嘴!
朱谨想的似乎同她一样,手上银枪舞的越发密不透风让他再无分心的机会,好几次都险些将拓跋靖打到马下,
偏生拓跋靖身形灵活,藏于马腹下躲过杀招,朱谨见状乘胜追击想要将拓跋靖的战马斩杀,
沈月兀的惊呼:“朱谨!狼在后面!”
小牛犊一般健壮的银狼不知何时绕到了朱谨身后,瞅准时机冲着朱谨扑咬过来,
此刻朱谨半个身体探出马外,长枪刺出去还未来得及收回,
若是不躲,银狼一口便能咬住朱谨的胳膊将他拽下马匹,可若是想要躲开银狼,他手中的银枪必然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