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阳抬眸,眼底是化不开的愁绪:“居安这般才貌双绝的女子,当金尊玉贵的娇养才是,她值得一切最好的。”
“我只是舍不得她继续穿着让她屈辱的衣裙,怕她想起不愉快的回忆罢。”
“高兄的话子恒铭记于心,今后我会注意一些。”
潘阳一席话说完,饶是看客的高仲也不免为之动容,
女公子能得潘子恒这般痴情种心悦,实在是大幸也!
与此同时,朱谨营帐中也在提及潘阳,
无外人在场,朱谨严肃的神情陡然消散,他起身单膝半蹲在沈月面前,凤眸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她,
“阿月,我醋了。”
听风说女子都不喜欢去猜,尤其是沈月这般的女子,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猜男人的心思,想要让沈月心软,就得多说,多做!
看到沈月颤动的眸色,朱谨大受鼓舞,双手拖住沈月的手放在她膝上,正色道,
“你这般耀眼,心悦你的人如过江之鲫,我年岁比他们大,又是个不懂情趣的粗人,相比之下我好像毫无优势,阿月,我也会怕,也会自卑。”
“噗!”
沈月从没想到朱谨竟然会自嘲年岁,骤然的反差让她忍不住杏眸弯弯笑出声来,
亏朱谨还知道他年岁大,
可偏生年岁这般大的人竟然如毛头小子一般说他会自卑,会怕。
沈月嘴角的笑收了收:“还有一个缺点你没说,”
她挑眉,在朱谨疑惑的目光中幽幽道:“你比旁人来得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你能娶别人,而我就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