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沈月眼尖的瞥见朱谨薄唇上扬,
轻哼一声,她用手肘捣了捣朱谨,不满道:“笑什么?”
“笑你方才的模样,倒真给我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朱谨唇角上扬,低沉醇厚的嗓音压低,充满磁性,
凤眸闪烁,他弯腰靠在沈月耳畔低喃:“方才你那般模样十分乖巧,我恨不得将你揉碎在怀中才好。”
轻佻的话语透着逗弄意味,沈月恼怒的推开朱谨,凶巴巴的横了他一眼:“好啊!我在为你殚精竭虑!你可倒好!整日脑袋里也不知道想的什么东西!”
朱谨浅笑,深邃的眉眼透着些许温柔:“想的是你!”
缠绵的话语如闷雷炸在心间,
沈月没想到闷葫芦一般的朱谨竟然也会有说情话的一天,
杏眸眯了眯,红唇笑意被她强行压下:“斯文败类!”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营帐内,朱谨轻挥衣袖,屏退了下人,营帐内顿时只剩下他们二人,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沈月抬头,眸光中闪烁着狡黠:“方才在潘阳面前,殿下倒是演得一手好戏,想必这会儿他就不会再怀疑高先生他们离开的目的了。”
之前她遮遮掩掩不直接告诉潘阳,便是引得他去猜,
越是聪明的人越发有种通病,那便是自负,
别人告诉他的,再怎么真实他都会多疑三分,可若是自己判断猜测出来的,他便会深信不疑。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好的伪装便是真假掺着,
沈月脱下大氅挂在一旁,眸光暗了暗:“今日我去之时潘阳在发火,隔得太远我只听了一耳朵,其中提到丢了,我猜会不会是他的人在草原搜捕巫婵,跟丢了踪迹,所以他才会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