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们族人与现主无冤无仇,又怎么可能去害县主呢?是不是秘法被谁学了去?构陷我们巫族?”
巫婵始终想不明白,她们族人不理世事,不可能相隔千里与沈月结仇,下此死手,
若是旁人下的手,那旁人又是怎么习得她们巫族的蛊术?
脑海中思绪纷飞,如同打结的毛团,理不清头绪,
巫婵皱眉,深觉前路艰难,
沈月中蛊这个黑锅如今只能巫族来背,他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替沈月解毒,
可乌虹被列入禁书之中自然有独到之处,
它虽没有毒,但却与中蛊之人的心长在了一起,想要解蛊堪比剜心,
先不说沈月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单说是药引便足以让人头疼。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巫婵并未发觉一旁巫溪与其余人脸色都有些不对,
她拧着眉,在心中将下蛊之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婵,你先回去休息,晚些时候阿爹再来寻你。”
巫婵颔首,心事重重的带着药箱离开,
他前脚刚出去,后脚房门便被人掩上,
巫溪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古铜色脸庞神色阴冷,
“伯伯,你说是不是她?”
老者卷着烟叶,苍老的面容露出怅然之色:“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能培出乌虹,溪小子,当初做下的孽,终究还是要还,查吧,既然她有可能在京都,那就想办法在她还没有将真可惜巫族拖下水的时候找到,清理门户!”
巫溪颔首:“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