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已经给萧锦程一次机会了,我也赞同父王的做法,谁知萧锦程执意离开淮阳,来到帝都,还藏匿自己的踪迹,我父王派人四处寻找他的下落,都没有找到。他的做法,同与我父王决裂,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我觉得与我父王没有任何关系!真要找人为这件事情负责的话,我觉得,收留他的高进高大人反而有些责任!”萧晏安直接与秦相正面对上。
“刚刚,皇上也说了,这算家事,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也是给淮阳王一个面子。世子,你的意思是非要萧锦程死才肯罢休?”秦相对着萧晏安就是一通质问。
“秦相,瞧你这话说的,犯了这么大的罪,要是我还替他求情的话,秦相是不是又要说我包庇他?一张嘴上下一合,什么扭曲的歪理都能说得出口。”萧晏安没给秦相留一丝情面。
秦相气得脸色通红。
他在朝堂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又是百官之首,就算皇上,也要在众臣面前给他几分颜面。
萧晏安竟然敢这么说他。
“世子难道,就一点也不顾念手足之情吗?你怎么就知道,你的父王一定就想自己的儿子死呢?说不定,他会为自己的儿子求情,留他一命呢?”
“是啊,秦相言之有理,虎毒还不食子呢!况且,世子也没有什么损伤,又何必赶尽杀绝。”有人站出来附和秦相的话。
这么一说,萧晏安这个受害者反而成了不顾手足之情,一心想除掉自己弟弟的狠辣之人了。
这些人,可真会混淆视听。
朝中也分成了两派,一派以秦相为首,觉得应该考虑到人伦,顾念一下亲情,留萧锦程一命。
一派以荣禹川为首,觉得,律法严明,按罪论处。
这两派,秦相那边全是世族勋贵。
而荣禹川这边,是朝中的新贵,多数都是寒门。
双方为此事,扯了一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