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蕊跪着梨花带雨，赶紧解释道：

“公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就像你刚才看到的，我体内也有这种纸片人的淫蛊。

如果我不听话，我就会死于非命，而且我弟弟也会死。”

“到底怎么回事？”

“奴家名叫天女蕊，两个月前，我陪我弟弟杨瑞一起来到陵夏。

因为父母死得早，都是我一手把弟弟带大的。所以他来求学，也只能由我带着他过来。”

林轩一听，竟然是去了陵夏学堂。

那不就是自己曾经读书的地方。

他在床铺上坐了下来。

“然后呢？”

“然后我弟弟在学堂里读书，我就做着以前父母教的手艺，制面具。

可是没过几天，那薛攀公子就带人找上门来了。他是说我弟弟没有按他们要求去往白莲书院。

所以他们要找我弟弟算账，要杀了他，除非我好好配合他们，所以我才……”

“那你也不能如此之贱，怎么能跑到这里来当妓女？”

天女蕊被林轩骂得满脸通红。

“不是！奴家卖艺不卖身的！”

“上衣都脱了，还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