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署衙的路上,云铮跟素赞一路闲聊。
不多时,素赞悄悄的给丹曲使个眼色。
丹曲会意,马上开口道:“我有个事想请教一下王爷。”
“什么请教不请教的。”
云铮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咱们之前是有些不愉快,但现在不都重修于好了么?贵使有什么事儿,直说就好!”
“是这样的……”
丹曲微笑道:“此前我们西渠还未统一的时候,有好多马匪到我们西北各部进行劫掠,我们也抓了一点人,那些人都说他们是奉王爷的命令前去劫掠的,不知此事……”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云铮打断丹曲,义正言辞的说:“本王知道了,这肯定是楼翌的诡计!楼翌就是想挑起本王与贵国的战事,他好从中得利!”
听着云铮的话,丹曲不由在心中大骂云铮无耻。
怎么回事,他自己难道不清楚?
楼翌都成丧家之犬了,他还能把这事儿赖到楼翌头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放心了!”
丹曲皮笑肉不笑,“我们此前还怕那些人真是王爷派去的,也不好下狠手!既然是楼翌派去的人,我们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听着丹曲的话,云铮顿时笑了。
哟呵?
你他娘的一个副使,还敢威胁老子?
“你们不必顾忌那么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云铮笑道:“不瞒贵使,那些马匪不但到你们那劫掠,也到西北都护府劫掠!本王对他们其实也很头疼!如果你们真能剿灭这些马匪,本王还得谢谢你们!不过啊……”
说到这里,云铮故意停下。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