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风调雨顺的去年,阜州今年的粮食减产三成左右。
这完全达到减免赋税的标准了。
两人来到书房中,立即开始商量这请求减免赋税的奏疏该怎么写。
“直接夸大其词就行了!”
云铮道:“就说阜州粮食预计减产六成以上,此前官府还花了大量银子赈灾,实在没有税赋上交朝廷,请朝廷减免阜州三年的绢税和田税!”
“三……三年?”
脱欢愕然。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
云铮淡淡一笑,“老三的尿性我清楚!你说减免一年的税赋,他能直接给你砍成减免一半的税赋!直接要求减免三年的赋税,他最多给砍成减免一年的税赋……”
“殿下英明!”
脱欢恍然大悟,满脸佩服。
“行了,别拍马屁了。”
云铮摆摆手,“奏疏你来写吧!写完了替我写个名字,盖上阜州刺史的大印就好了!”
“好!”
脱欢欣然领命。
……
阜州大军异动自然没有逃过密切注意阜州大军动静的赵汲的耳目。
正在巡视雄鸡岭大营的赵汲第一时间收到了阜州大军异动的消息。
“赵帅,云铮这是要举兵了吗?”
“倘若云铮要举兵,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否则,很可能遭到突袭!”
“靖北王应该不会举兵吧?”
“谁敢保证不会?此时秋收刚过,正是兴兵的绝佳时机!”
“猪脑子啊?靖北王若要举兵,不往八洞镇调兵,反而往垚西调兵?”
“……”
得知阜州大军异动,随同赵汲巡视大营的几个高级将领顿时如临大敌,纷纷探讨起来。
“回营!”
赵汲没有理会诸将的议论,迅速翻身上马,往中军大营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