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跟钦普接触不多,他都会误以为自己跟钦普说过这些。
不过,钦普的部分想法却是极其大胆。
虽然他以前也想过那些,但却根本不敢提出来。
良久,素赞收起信,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乎是在做着艰难的决定。
过了好久,素赞陡然停下脚步。
默默的思索一阵后,素赞叫来自己的儿子,附在儿子耳边低语几句。
……
是夜,钦普独自一人来到王城的一座寺庙中,并在僧人的带领下来到寺庙后面的僧房。
僧房中,素赞独自坐在那里,房间里只有昏暗的烛火。
“见过大相!”
钦普主动向素赞行礼。
素赞可是获封“大论素赞”的,按照礼仪,也确实应该由他向素赞行礼。
别说是他,就算是巴桑次仁见到素赞,都要行礼。
“殿下竟然独自赴约,难道殿下不怕我把殿下抓起来么?”
素赞微微抬起头来,手上拿着钦普的那封信,“就凭这封信,足以要了殿下的性命。”
钦普微笑,不卑不亢的回答:“我一心为西渠的未来考虑,我相信,大相也是如此!”
钦普的回答让素赞很满意。
素赞缓缓站起来,抬手相邀:“殿下请坐。”
“多谢大相。”钦普微微施礼,缓缓坐下。
素赞也重新坐下。
素赞端起案上的酥油茶给亲普倒上一杯,缓缓问道:“殿下可知,向大乾称臣,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钦普回道:“非是我想向大乾称臣,而是我西渠如今不得不向大乾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