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芸裳哼了一声,背过身子不理他,有些欲哭无泪。
自己就不应该去掀他的面具,不然就没后面的事情了。
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林风眠走出门外,被冷风一吹,虽然仍旧头痛欲裂,但清醒了不少。
“洛雪?”林风眠忐忑道。
“呵,醒酒了?还喝不?”洛雪语气不善道。
“不了不了!”
林风眠连连摆手,而后忐忑道:“昨晚怎么回事?”
洛雪见他纠结,也就没藏着掖着,开口道:“昨晚你喝多了,她扶你回去,可能是好奇,掀开你了你的面具。”
林风眠这才发现自己脸上的面具没了,不由苦笑道:“然后呢?总不能真是见色起意吧?”
“你想多了,是你对人家见色起意。”
洛雪没好气道:“你把她当成了夏云溪,抱着就不放,还威胁人家,再乱动就不客气了。”
林风眠无力扶额,最终叹息道:“这么说,是我先动的手?”
“是!”洛雪言简意赅道。
林风眠靠在墙上,生无可恋道:“完了,完了。”
自己不但抱着君芸裳这丫头睡了一晚上,还动手动脚了。
这无处安放、喜欢爬山越岭的手,该死的习惯。
洛雪也叹息道:“你自求多福吧。”
林风眠去洗漱一番,运功彻底醒了酒,坐着院子中忐忑等着里面的君芸裳。
不知道过去多久,君芸裳房间的大门咿呀一声打开,她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风眠连忙站了起来,看着君芸裳忐忑道:“芸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