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跟赵凝脂窃窃私语，传音问道：“你师姐怎么回事？怎么忽冷忽热的？”

从刚刚赵凝脂的暗示，林风眠估计赵凝脂是知道调包计划的，所以试探一二。

赵凝脂装傻充愣，笑道：“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脾气不好的时候。”

林风眠无语道：“你别告诉我，到了你们这个境界还会被这俗事所扰！”

赵凝脂咯咯道：“上官师姐有双重人格，时冷时热，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到这里，林风眠彻底确定她是知情的，将信将疑道：“当真？”

赵凝脂白了他一眼道：“我骗你干什么？”

“最近上官师姐心情不好，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对师姐动手动脚。”

“不然我怕你怎么死都不知道，疯子可不跟你讲道理。”

林风眠不由好奇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赵凝脂笑嘻嘻道：“我哪知道，可能缺少男人滋润吧！”

她说得如此有道理，林风眠竟然无言以对。

赵凝脂好奇问道：“话说你小子回来干什么？总不会是想我吧？”

林风眠啼笑皆非，无奈道：“我回来看看你们，顺便处理一点事情。”

赵凝脂白了他一眼道：“我信你个鬼，你这小滑头是想回来带柳媚她们走吧？”

林风眠哑然失笑道：“赵师伯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赵凝脂饶有兴致道：“小家伙，想好带谁走了没？”

她自然是希望林风眠能带柳媚走，毕竟这是她的弟子。

林风眠见没人注意自己，邪魅一笑，伸手虚抓道：“我全都要！”

赵凝脂忍俊不禁道：“那就得看你本事了，还有，说这种话的时候，要真抓实干！”

她把他手放在胸前，咯咯笑道：“都自己人，别跟师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