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此刻白渊一下就恢复了冷静，直接就抓住了重点，

他的目光望着眼前熟悉的医生，道：

“你是说，我有妄想症？！”

“你觉得呢？”

医生平静的道：

“不然你为什么会在病院治疗这么久呢？”

“不会的……不会的……”

白渊只觉得自己世界观有点崩塌了，自语道：

“鬼脸，阴鬼之力，王青，张清道……”

“灵异时代的一切，合着都是我一个精神病在病院中的幻想而已？！”

“不是，我特么道心崩了啊……”

他捂着头，神情再度变得纠结痛苦了起来，

他脑海中关于灵异时代的记忆清晰无比，根本就不像是假的，

但与此同时，

他在病院这一年多的记忆也涌了上来，同样是真实无比……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住进了两个灵魂，彼此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就在刹那间，

白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心中呼喊道：

“鬼脸，在吗？！”

若是能将鬼脸给唤出来，

那他自然就能辨别真假了……

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唤，脑海中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一刻，他在病院中的记忆占据了上风，

灵异时代的一切，似乎真的只是幻想而已……

白渊口中不停嘀咕着：

“不会的……不可能的……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