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白渊点了点头，可以说是大开眼界，同时在心中自语道：

“我的精神鬼院，莫非也是鬼神相的一种？”

“你如果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此刻，鬼脸回应道：

“不过小子，你是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不要把自己当做什么鬼灵人。”

白渊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清楚这个道理。

他连伴生鬼物都没有，自然不是什么鬼灵人……

他没有再多想，将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战斗之上，

只见在张清道鬼门关的对面，正有一条悬浮在虚空，汹涌不断地黑色河流……

显然，这是属于那黑河老人的鬼神相！

一般而言，鬼灵人的鬼神相都是自己的伴生鬼物，这也是成功率最高的了，至于张清道，算是其中的异类……

此刻，

只见黑河老人与张清道正在对抗，两人的身躯都消失不见，仿佛正在另一处空间大战，

不过鬼门关依然纹丝不动，但那黑河却是在不断颤抖，从中其实也能看出张清道已经是取得了优势……

“咦？那画皮怪在做什么？”

韩雨的神色一动，目光望向了另外一处。

只见此时的天灵宫主站在半空，身躯纹丝不动，甚至就连鬼神相都没有召出来，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

王青的神色一动，道：

“莫非是准备来车轮战？”

他如今已经是从金元宝中放了出来，毕竟人这么多，若是他还被这么压着，有点丢王家的面子……

白渊摇了摇头，望着天灵宫主那茫然的模样，道：

“她被老师拖入幻境了！”

此话一出，

周寒等人的神色一震，

连六咒鬼灵人都逃不过张清道的幻境吗……

“没错。”

秦运点了点头，道：

“那天灵宫主体内的灵异气息紊乱，恐怕面临的压力更大。”

“你老师，的确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