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思张张嘴,本想提醒下熊远她那条纱巾是限量的弄脏了也不好买新的。但是她看着熊远那真诚的显得有些憨厚的脸,再加上虎背熊腰的体格,不知怎么的噗嗤一声乐起来。
熊远见黄思思乐了,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问道:“您这是算同意了?”
黄思思乐的停不下来,摆摆手,示意熊远可以拿走。熊远伸手拿过纱巾,急急忙忙朝客舱后部赶去。
黄思思看着五大三粗的熊远在狭窄的客舱过道中小心翼翼穿行,脑海中忽然想起之前休息时陪小侄女看的两熊一人的那部动画,连忙回到自己包厢,关起门趴在床上哈哈哈大笑。
熊远快步赶到98排位置,此时那位临盆的乘客正躺在放倒的hjk三个座椅上,旁边是两个具有医疗背景的乘客在陪护。
熊远将手上的纱巾递给正在搭建临时产房的空乘,拉过乘务长问道:“小红,这位乘客是什么背景,她丈夫呢?”
“熊大,是这样的,这位女士的丈夫是高卢雄鸡国住红棉使馆的工作人员,这次没陪着女士回国。”
老婆都预产期了,还放心让人一个人坐飞机,这老外也是心大。不过对于部分西方国家的人来说,怀孕生子本就是个稀松平常的过程,没有华国文化中那种小心呵护还要坐月子的意识,甚至不少孕妇上午生了娃下午就回办公室上班。
随着宫缩的加剧,临盆女士的喊声愈发的撕心裂肺起来,让熊远一大老爷们听的不寒而栗,再说人家在生孩子自己站在一边看也不是个事儿,熊远连忙假模假样的和乘务长嘱咐了几句,头也不回的返回了驾驶舱。
“熊大,咋样?”吕萌萌见熊远返回驾驶舱,稍稍松了口气,问道。
“应该没啥问题吧,嗐,我也搞不明白。”